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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意思，是想表达无条件支持自己。这一点陆楚晞是明白的。可一想到要与范书妍老死不相往来，陆楚晞又有些犹豫了。她闷闷不乐地问萧熠然：“你说，她爱不爱我？我从她的博文中，看到她的无私与愧疚。可我怕那只是她写给大家看的。”

    “她其实一直挺爱你的。”萧熠然突然想起范书妍给他发的那些陆楚晞小时候的照片。于是他从床上起身，打开灯光，拿起自己的手机，给陆楚晞看那些照片和视频。

    “这是她珍藏的关于你的照片和视频。中午我和你们视频的时候，她也一直在旁边看着屏幕彼端的你和一一，默默地哭着。”萧熠然并不是为范书妍说好话，他只是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告诉了陆楚晞。

    陆楚晞看完那些视频和照片，哭成了泪人。

    她对其中的一些照片还是有印象的。看到那些照片，她能想起儿时范书妍对她的宠爱。

    “这个视频录的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完整弹完一首钢琴曲。当然，她是我的钢琴启蒙老师。”陆楚晞打开一个小视频，对萧熠然说道。

    紧接着，她又点开另一个视频，告诉萧熠然：“这是她带我去动物园时，我见到熊猫，激动得手舞足蹈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裙子我有印象，是她在我大病初愈后对我的奖励。小时候我们的生活其实挺拮据的，但我从小爱臭美，最喜欢穿漂亮裙子。妈妈会省吃俭用，为我买裙子。”陆楚晞放大其中一张照片，对萧熠然说道。

    “原来一一的臭美，是遗传了你的。”萧熠然想起女儿拍照时的各种臭美之情，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我虽然臭美，但我也很懂事得。知道她赚钱不容易，所以我从来不敢主动要求买漂亮衣服。”想起儿时的自己，陆楚晞不由得为自己的懂事而感到心疼。

    从小生长在单亲家庭，她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。所以自懂事起，她就不敢对妈妈提太多的要求。好在妈妈并没有苛刻她，总是想方设法给她好的生活。教她读书识字，教她弹钢琴。

    陆楚晞不断为萧熠然解说那些照片与视频。她对范书妍的称呼，也从一开始的她，到最后的妈妈。也许陆楚晞自己并没有注意到，但萧熠然还是注意到了。

    他明白，在陆楚晞内心，认与不认范书妍的天称已经偏向认。只是她需要点时间来接受并让自己彻底释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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